在距今850年以前,有一首歌頌一位女性的歌。
あなたとは、身分ちがいの戀だってわかっているけど、
でも、あなたは「しず」「しず」って何度も私をよんでくれた。
織物の名前に「しづ」という布があるけれど、
その布を織る時に、糸巻は何度も何度も、糸を繰り出して重ねる。
まるで、布を織るのと同じように、
あなたが私を「しず」ってよんでくれたあの時が、
あなたとともに織りなしたあの時間が、
今もずっと続いてほしかったのに…。
和你,我雖然明白這是身份有別的戀愛。
但是,你啊“靜(しず)”,“靜”這麽多次的呼喚我。
雖然織物的名字裡有個叫「しづ」的布,
織造這個布的時候,要從線卷很多次很多次,抽出線來重疊。
就像織布一樣,
你呼喚我“靜(しず)”的那個時候,
和你一起織就的那段時光,
現在也好希望能一直持續下去。
很悲傷,內心好像纏繞著一股被揪住的心情。
她在這首歌之前,還唱了另一首歌。
吉野山につもる雪を踏みわけながら、
あの人は行ってしまった。
だれも訪れないような吉野の山奧に。
あの人と別れ、私は見送ることしかできなかった。
この足跡があの人ものだと思うと、…戀しい。
踏行在吉野山的積雪上,
那個人已經走了。
在杳無人煙的吉野的深山裡,
和那人分別,我只能目送他。
一想到這個足跡可能是那個人的,…想念他。
對,她在吉野山和愛人分別,把不能再相見的悲傷,融入了歌曲中。
唱了這些歌的女性的名字叫靜。
然後,和她分別的那個人的名字是源義經。
要說明這個悲劇的緣由,需要回溯一些時間。
那時是平氏掌握政權的時代。
[不是出身平氏的人,怎麽樣才能出人頭地呢。]
據說平氏之中,連說這樣的話的人都有。
如此的狀況下,世間對平氏的不信任感加劇,終於發出了討伐平氏的命令。
此時,站起來的是源賴朝,然後是弟弟源義經。
在源賴朝的總指揮下,源義經作為現地指揮官,
用誰都沒有預想到的戰鬥方式對平氏窮追不捨。
展開了三次的大型戰役,
終於,源義經成功的打倒了平氏。
作為戀愛對象的靜,也會為這個勝利感到高興吧。
但是,所謂命運,就是如此殘酷的東西吧。
在這歡樂之間,
從討伐平氏的英雄搖身一變,源義經變成了被哥哥源賴朝追捕的對象了。
可以說連京都都不能待了,
源義經一行人,希望能藏身以前受到過照顧的奧州。
從源賴朝身邊逃開,來到了吉野山。
來到了積雪的吉野山的源義經一行人,和注意到這一點的吉野山的人們。
因為哥哥源賴朝已經向全國發出了[打倒源義經]的命令。
一時間,藏匿義經的吉野山的人們,也漸漸的懼怕賴朝的力量,選擇了與義經相敵對的路。
因此,義經不得不逃往比吉野山更深的深處。
吉野山更深的深處。
那裡是禁止女性進入的有女人禁制的場所。
義經和跟著他的靜,都不能從這裡再進一步。
二人猶豫不決後終於下定了決心,
哭泣著決定在吉野山分別。
分別之時,
冬天的吉野山裡,堆積著陰沉沉的雲朵,靜靜地下著雪。
溫暖身體的東西一點點的變少,走得越遠,寒冷越接近身體。
那一定是,眼裡的溫熱演變成的吧。
想追上眼前留下的足跡。
但是,那不可以。
強忍著痛苦的兩人的背影,聯繫著的兩人的足跡。
這樣兩個人的溫暖、想念,連同足跡,都被雪掩埋在了吉野山。
直到現在,吉野山和它周邊地方,流傳著很多關於源義經和靜的傳說。
盡管被悲傷的命運擺弄,卻始終如一的高潔之戀,它沉眠的地方,那就是[吉野]。